有鲁定元出面,博诚的账面很快就平了。翡翠预售会非常成功,博诚也成了一夜之间成了缴税大户。对于缴税大户,国家一向是有优惠政策。这不,两人还忙活着和高帆他们商量怎么分工呢,钟悦一个电话打到了安觉这里。
“大姨,有什么事吗?”
“小觉啊,你和张健如果下午有时间,到我这里来一趟,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和你们说!”钟悦话里有话,语调还很神秘。
“什么事啊大姨,我这边可忙了,课都没法上了,就在忙活预售会的后续事宜。”
钟悦嘱咐她:“我知道你们忙,但是这件事真的非常重要,而且对你们有好处!来不来?”
安觉知道钟悦不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连忙答应下来:“那行,下午我和师兄抽空过去一趟,您是在单位还是在家呢?”
“我今天休息,在一个朋友这里。我把地址告诉你,你们到时候直接开车过来。”
“好!”
安觉把钟悦的交代告诉了张健,张健对于见钟家人有点紧张,中午吃饭时和她商量要买什么礼物,“上次预售会,我都没空去和你家大姨打招呼,她不会怪罪我吧?”
安觉无奈地笑道:“我大姨是那种人吗?再说了,梁家和钟家的关系好着呢,你用不着买礼物,我上次让高师傅的学徒用蓝水翡翠的边角料磨了几个玉牌出来,这次正好给她带过去。就是她预订的红翡介面还要等些时候,红翡还没分割出来呢。”
“只有玉牌还不会太寒酸了点?”张健不放心地问。
安觉哭笑不得,“今天就是普通见面,你就要把老底掏出来么?那以后跟着我上门见家长可怎么办,是不是要送块帝王绿才行?”
张健也知道自己是有点反应过度,挠了挠鼻尖说:“那好吧,我就买一个果篮,行了吧。”
“嗯,态度自然点,没事的。”安觉没打算把他们俩的关系藏着掖着,但这事得她自己说,还要找个合适的机会。
今天钟悦找她的口气明显是为了公事,所以她才让张健不用在意。
午饭后两人把分割翡翠和雕刻翡翠的工作分派了下去,让高帆主管雕刻师的一切事务,就驱车来到了钟悦指定的地址。
张健停好车,拎起果篮下来,禁不住对周围的环境赞了声:“好雅致的院子!”
安觉赞同地点头,“这个四合院可比我那块讲究多了,瞧这门口的路,曲径通幽,竹林飒飒,主人肯定是个文人墨客!”
张健越发惊讶:“那会是什么人,你大姨的友人也不一般呐。”
“走吧,进去不就知道了!”
他俩找到大门,敲门而入,走过照壁便见到了钟悦。
“你们来的还挺快!老许,这就是我那外甥女和她师兄。小觉,张健,这位是许伯伯。”
“许伯伯好!在路上看到一些果品还挺鲜嫩,就带了点你们尝尝鲜。”
“好,好。我一早上都在听钟悦夸耀你们的本事,现在一看,果然是龙章凤姿,气宇不凡。”许建平笑呵呵的说道。
他头发和胡须皆白,看起来已过耋耄之年,但精神抖擞,摸着胡须一脸和煦,应当是个脾气挺好的老人家。
钟悦笑了笑,指着两个石凳让他们坐下,说:“我说的可是大实话,否则也不敢把他们叫过来。老许,你那麻烦事,说不得他们就能帮你解决了。”
安觉和张健面面相觑,不知道钟悦给他们挖了个什么坑。
许建平微微叹息,踌躇了一会儿,说道:“若不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求到了我这里,我也不愿拿这件事麻烦朋友。是这样的,他曾经是栾川县的县长,早些年因为县内发现了钼矿,开办了钼矿公司,在任期间给当地创造了不少收入,后来荣升了市长。多年过去,这家国有控股的钼矿公司却出现了不少问题,上个月才被记者爆出拖欠员工养老金和工资,闹得沸沸扬扬,各地的媒体和报刊都有报道。唉,他对我哭诉,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他这个市长只怕就要下台。我没有办法,就豁出老脸帮他打探消息,看是不是有私人企业能够把这家钼矿公司给接手了。”
安觉吸了一口气,皱眉看向钟悦:“大姨,我听明白了,许伯伯说栾川钼矿公司要转让股权,需要改制,可这跟我们有关系吗?”
钟悦白了她一眼,笑道:“你们不是刚赚了一大笔钱么,这国有企业改制是利国利民的大事,只要两千万就能拿下,多好的事啊。而且钼矿在国际上非常稀缺,出口能获得的利润很高。并且,支持国企改制,你们又可以减免一部分税费。我知道翡翠也属于矿产,这翡翠你们都经营的好,钼矿也应当不在话下吧。”
安觉和张健顿时哭笑不得,与她解释:“这翡翠和其他矿产可是不一样的,我们就算有钱也不敢去买个矿场啊,这开采和挖掘的成本很高,风险极大,就我们这点资本哪里玩得转啊。”
“啊,是这样么?我还是以为……”所谓隔行如隔山,钟悦对于矿产的了解确实不深。
许建平立即宽慰她:“没关系,钼矿公司如果卖不出去那就是他的命!他也是自食其果,自己当了市长就疏忽了对钼矿的管理,国有企业却拖欠职工工资和养老金多达一千多万,这样对待老百姓,合该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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