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答案，李城南默认没有回答。
那我是说对了，刚才眼镜男发来的照片里，的确有桃花的照片，怎么拍的我没记住，因为照片里人太多了，不过大尺度应该不至于，我猜桃花应该和温知夏一样，被人打着拍艺术照的借口，拍下了其他的画面。
因为桃花的乖巧温顺，和温知夏的清纯，是类似的。
这类照片去网上卖，清纯外表和大尺度的反差感，才对那些买家的胃口，直接卖弄风骚的大尺度，那就没什么意思了，动作片里全有。所以那些卖肉的福利姬，个个穿清纯的水手服、学生装。真是人靠一张皮啊，换上学生装，价格都不一样了。
呵，这个世界的本来面目，到底是什么？道德的约束难道只针对老好人？撕下人类的伪装，是不是每个人都是妖魔面孔？
女生公寓楼下，李城南毫不客气的上楼了，我们即将面对另一个拥有妖魔面孔的女生，韩素媛。
模特系的公寓楼，和她们专业一样，不在学校的公众视野里，怪不得平时都很少看见大长腿的妹子走正门，她们住在后门的位置，出门活动都走后门。
宿管大妈看见俩男生进来，管都没关，好像见怪不怪一样，看来模特系这里，经常有男生光顾。
上楼之后，走廊里各种大长腿妹子，只穿短裤睡裙，甚至还有穿更少的，李城南像没看见一样，目中无妞，倒是几个女生认出他了，献媚的问他来找谁。
“找你们大姐。”李城南眼神不悦。
我惊讶他能知道韩素媛的身份，原来花魁之名，他早了解过了。
一个女生带着李城南去了一间寝室，打开门，屋里烟雾缭绕，韩素媛一身大红袍式的睡裙，姿态妩媚的翘着腿，波浪卷发垂在一侧，散发着成熟的女人味，手里拿着女士烟杆，淡定的吞吐着，见到我和李城南，细眉轻佻，娇柔道：“两位这么晚来这里，就为了看我卸妆之后的素颜吗？怎么样？素颜没让你们失望吧。”
她的素颜最多就是卸掉了过度的风尘气，眉眼神色里，依然妩媚轻浮，脸蛋也依然那么妖媚，花魁之名不是白叫的，她有素颜的资本。
我摇摇头：“你想多了，我对你的素颜不感兴趣，找你有事。”
“那一定是急事吧。”她突然站起来，宽大的红色睡袍，竟然没有系上扣，整个胸前到大腿，夸张直白的全露出来了，胸前半个球在晃动，大腿白花花的露着，性感的画面让人喷血，简直妖气冲天。
我靠了，她除了睡袍，里面只穿了一件小蕾丝，还特么半透明了，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韩素媛似乎毫不介意，没有一点遮羞的意思，大胆的走过来：“你们突然闯到我休息的房间，难道要怪我穿的不检点？”
李城南面无表情：“收起你的骚劲，我对你没兴趣，我只问你一件事。”
“李男神能来找我，何等荣幸，说吧，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韩素媛无视李城南话里的羞辱，反而献媚微笑，对门口摆摆手，女生都散去了，留下我们三在寝室里。
这是一件单独的寝室……韩素媛竟然把一间四人间，变成了自己的独立房间，大学寝室都能这么玩了？花魁在模特系就这么有地位？
她回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睡袍垂在地上，整个露出长腿，性感的姿态，让我想起《本能》里莎弗朗斯通的经典坐姿。
“我不和你废话，学校里有一伙人拍照片卖钱，你知道是什么照片，对吧，你有没有参与。”李城南直接质问。
她听完咯咯的笑了，夹着烟杆的手都在晃动，“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就这么一个芝麻小事，劳驾李男神亲自来问我。”
“那你是承认了？”我问道。
她抽了口烟，“我该承认什么呢，我只是顺手介绍过几个女生而已，他们想拍来卖钱，我手里也有姑娘愿意做，赚几个零花钱，我就成人之美，就这么简单。”
中间人？
韩素媛在其中捞了利益？
“这件事，你没组织过？”李城南平静的问道。
“组织？那点小钱，不值得我去浪费时间。”她神色淡定。
我问她：“你可是中间人。”
“抬举我了，中间人是收钱的，他们干的那点蝇头小利，给我钱我也看不上，我说过了，是我手下姑娘有想赚外快的，我才找了他们几个。”她话里尽是傲慢，语气上不是开脱自己，而是鄙视那几个买照片的。
这让我很意外了，韩素媛你不是说过你很爱钱吗，那这件事你竟然没有利益关系。
她突然反问道：“是李男神哪位朋友，中招了，都跑到我这里兴师问罪。”
“这事就要你自己注意了，以后你想做什么，先探清楚是不是我朋友，如果是，就别碰。”李城南话里带着警告。
韩素媛媚笑道：“放心，我哪会伤了和气，那这件事，我说和我没关系，两位相信了吗？”
我点头：“看得出来，小钱你看不上，对吧。”
“时间和精力，要花在钱多的地方，蝇头小利当然不值得我费心思，至于那几个小角色，看样子都被你们收拾了？”她心思老练。
李城南没多废话，警告之后，就准备走了。
“急着走吗，不喝点茶吗。”韩素媛站起来客气道，一对胸器半遮半掩晃动，饱满雪白，尺码大的惊人，南大球王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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