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同一时间,又有两个人上了屋顶,远处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看来如影随形和翰林,翰钰都发现了有人闯入,永琪不禁松了口气,恢复了一贯的温润如玉。
黑衣人一上屋顶,却突然感觉耳后生风,想要躲却来不及了,一颗石子准确无误的打中了她的肩膀,封住了她的穴道。
如影随形,一前一后包围住她。随行刚从地下室出来,准备去跟如影换班,就碰上有人夜闯景阳宫,冰冷的眼眸带着嘲讽,声音很低,却让人不寒而栗:“这么容易就被人点了穴道,也敢闯景阳宫?”
黑暗中,眼前的蒙面黑衣人,就像个木桩一样站在那,别说眼神,连男女都看不清,前面的如影,眼神还是一贯的冰冷,闭口不语,出手就一掌挥过去……
被点了穴道的蒙面黑衣人,不能动弹,全身的血液都要凝结了,这一掌下去,不死也得残废,她惊恐的看着他……
转眼间,两人便近在咫尺,如影对上那熟悉的眼眸,大惊失色,那不是?眼看着就要一掌拍到她肩上,如影几乎惊呼出声,硬生生的将掌力收回来。
那一掌如影用了八成内力,突然硬生生的收回来,顿感气血翻腾,倒退几步,一个站不稳,从屋顶上摔下去……
蒙面黑衣人松了口气,黑色的眼眸担忧的看着掉下去的如影。
随行冰冷的眼眸闪过一丝诧异,飞身过去,将他拉回屋顶上。
细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如影理了理气息,飞身过去,一把搂住蒙面黑衣人的腰,消失在黑暗中。
不远处,翰林,翰钰带着景阳宫的侍卫浩浩荡荡朝这边过来,一盏盏的灯笼,照的景阳宫亮如白昼……
随行心神一秉,闪身隐在暗处。
翰林转身对着侍卫们吼:“敢来景阳宫放肆,搜,仔细的搜。”
“是”侍卫们领命而去。
他转身看着翰钰:“你带着大家仔细的将景阳宫搜一遍,任何可疑人都不能放过,主子这,我亲自去一下。”
“是,大哥。”翰钰拱手离去。
景阳宫卧房,敲门声响起。
“什么事?”永琪压低声音问道。
翰林的声音恭敬中带着焦急:“主子,刚刚有人闯进来了,主子没事吧。”
“没事,你下去吧!”微微一顿:“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好好守着景阳宫,别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计。”
“是,属下告退。”
如影像阵风似的,出现在西院的地下室,一落地,伸手就扯下蒙面黑衣人的面巾,慧颖如花的容颜,近在眼前。
打从慧颖回家之后,两人就没再见过面,此时四目相对,彼此眼中流入出思念的情愫。
半响,如影关切的问道:“你的伤好全了吗?”
“已经痊愈了。”慧颖说着羞涩的看了眼如影搂在自己腰间的手。
如影脸一红,放开她,慧颖环顾四周:“景阳宫地下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地方?你平时就住在这吗?”
如影点点头:“你刚入景阳宫就被发现了,现在翰林翰钰估计要把景阳宫翻个底朝天了,我只好把你带到这来了。”顿了顿认真的说道:“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景阳宫有地下室,包括老佛爷,明白吗?”
见慧颖点头,如影话锋一转:“你怎么穿成这样?这大晚上来景阳宫有什么事吗?”
慧颖从袖口拿出一个瓷瓶:“景阳宫大门都反锁了,我进不来,何况我这身份也不适合来景阳宫,免得招人误会,只好悄悄的来了。”慧颖说着把瓷瓶交到如影手上:“把这个药交给五阿哥,很有效果的,一天用两次就好,最多十天就能痊愈。”
如影接过瓷瓶,放在衣袖里,语带责怪:“你知不知道,刚刚要不是我及时发现是你,你现在只怕是凶多吉少了,景阳宫什么地方,所有的侍卫都是主子精挑细选出来的,你不会武功也敢闯,就不怕死吗?”
慧颖不怒反笑,黑白分明的眼眸凝视着他:“你担心我?”
如影板着个脸:“你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我当然知道,可五阿哥下令把门锁了,太医也不宣,万一伤口感染了怎么办?我只好亲自跑一趟了。”
如影声音闷闷的:“你冒着生命危险来景阳宫就是为了给主子送药,你就这么担心主子?”
“我们是好朋友,自然要互相帮忙嘛。”慧颖说得理所当然。她看着如影:“你也真是的,就眼睁睁的看着五阿哥挨打吗?”
一股酸意涌上心头,如影黑着个脸:“你是为了主子在责怪我吗?这事主子自有分寸,主子没有下令,谁敢插手?”
五阿哥受伤,我这么急着送药过来,不就是怕你担心,怕你着急吗?何况我不现在来,怎么见的到你?
慧颖眼眸微闪,他不会是吃醋了吧?一道狡黠的目光一闪而逝:“老佛爷一心要将我指婚给五阿哥,我关心他也是应该的。”
如影心头像扎了根刺般难受:“主子是不会娶你的,不然他也不会惹怒老佛爷。”深不见底的眼眸盯着她:“你就这么想嫁给主子?”
慧颖认真的看着他,不错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扯出个笑容,自嘲道:“我的婚事本来就轮不到我做主,老佛爷选定我做她的孙媳妇,不管是阴险毒辣的四阿哥,贪恋女色的八阿哥,还是我的妹夫六阿哥,都不如嫁给五阿哥,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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