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只是随手把酒换了,根本不知道那杯酒去了哪里。后来我才发现阿泽喝了酒,而我刚好听到宁婉琪跟宁婉静报告情况,知道这一切都是她主使的。”
顾邵谦说到宁婉静眼里闪过一丝杀意:“既然她有心给我送上这么大的礼,我总不能不回礼。所以,我就将计就计,没再提醒阿泽他喝的酒有问题。”
之后为了配合宁婉静她们的戏码,他就去二楼走廊尽头的角落里躲起来,等到大家都以为里面的人是他的时候,才戏剧性的登场。
宁婉白道:“她也算是自作孽了。”
想算计别人却把自己的丈夫搭进去了,不知道宁婉静会不会晚上气的睡不着觉?
宁婉白感慨了一下,又问道:“你会去告宁婉琪吗?这件事的真相呢,你是不是也不打算告诉顾邵泽了?”
“如果他知道自己今天被算计完全是因为妻子想算计别人不成,反而害了他,肯定会和宁婉静闹翻的。他们绝对会离婚,从此成了仇人。”
顾邵谦道:“等以后时机成熟,他自己就会知道的。宁婉琪是个贪婪的人,她一定不满足于宁婉静给她的那点好处。”
“你有没有听过渔夫和金鱼的故事?贪得无厌,最后谁都不会有好下场。”
宁婉白一开始还在点头,后来觉得不对劲:“渔夫和金鱼的故事里,金鱼是好的,只有渔夫的老婆是坏人。”
顾邵谦给的例子根本就不对,亏他还说的这么一本正经。
被揭穿之后,他也只是很严肃的点头:“领会意思就行了。”
两人又开车去了老宅,跟老爷子说了这件事。
顾邵泽早就回来说过了,老爷子也没说什么,更没发脾气,只是对宁家的人越来越失望。
“算了,给就给了。但是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我们顾家的人不是冤大头,不是随随便便谁都可以算计的。”
顾邵谦道:“我知道了,我已经派人去查。”
正说着,又有医生过来。
顾邵泽赶紧从楼上下来,把医生迎上去。
宁婉白奇怪道:“这是怎么了?”
老爷子语气不太好:“小静被气着了,身子不舒服,找医生来看看。”
气着了?恐怕不是因为顾邵泽出轨生气,而是气自己的阴谋没得逞,赔了夫人又折兵吧?
宁婉白本想上去再气气她,但是想着她还怀着身孕,万一气出个好歹来,肚子里的孩子就可惜了。
她还没那么恶毒,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陪着老爷子聊了一会,就跟着顾邵谦回家去了。
过年总是要吃吃喝喝,去亲戚间朋友间应酬不断。
宁婉静之前因为情绪波动太大,胎儿真的受到了影响,被医生叮嘱了需要卧床静养。
宁婉白就到了老宅来住,主持接待顾家亲戚的事宜。
皇帝家尚有几门穷亲戚,顾家当然也不例外。就像是顾邵谦说的,顾家也有很多极品亲戚。
怕宁婉白第一次接待会吃亏,他也就减少应酬,在老宅坐镇,亲自应付那些人。
真的有很多来借钱的,找工作的,甚至还有要求介绍对象的亲戚,他们提出来的要求也是五花八门。
但是因为有顾邵谦的冰块脸在,这些要求里还算合理的,他就答应了一部分。那种太离谱的,他直接发挥了毒舌功能,把人说的无地自容,自动退散了。
宁婉白心想,如果没有他在,自己还真应付不来。
顾幼慈基本不着家,对简思恒展开了疯狂的追求。
简思恒苦不堪言,跟她说的清清楚楚,自己绝对不会喜欢她。但是顾幼慈才不管这些,她就是觉得自己跟简思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应该在一起。
简思恒有苦说不出,又不好出去抱怨,只能尽量躲着她。
顾幼慈在外面精神抖擞的追求男人,在家里的时候才会显示出几分沮丧,显得有些迷茫。
顾邵谦劝过她两次,她只当是耳边风,一句也没听进去。
顾邵谦也无奈,不知道怎么解决女孩子的痴情心事,只能催着简思恒早点结婚,免得他侄女整天惦记着。
因为家里只有宁婉静躺着且最闲,顾幼慈就过来找她聊天。
这个女孩虽然看着大大咧咧,可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恋爱经验,也一直弄不明白简思恒为什么就是不能大大方方的跟她在一起。
宁婉静听了她的话,暗地里撇嘴鄙夷,可面上还是笑着。
“小慈,你还真的这么喜欢简思恒啊,我还以为你只是说说的呢。”
顾幼慈立刻说:“我怎么会是说说的?我对任何事都是很认真的,而且,思恒哥跟我青梅竹马,我们俩是注定的一对。”
她一旦执拗起来,也是很难被劝服的。
宁婉静还是做出很善解人意的样子问道:“小慈,那他是怎么拒绝你的?是摆摆架子,还是很认真的拒绝你?”
顾幼慈想了又想,神情有些伤感:“他拒绝的挺伤人的,还说永远都不会喜欢我。”
宁婉静劝慰了几句,后来又说道:“小慈啊,我总觉得简思恒有些不对劲。嫂子是过来人,也明白的多一点,我总觉得简思恒可能是喜欢上别人了。”
“喜欢上别人?怎么可能?”顾幼慈先是惊愕,可接着就否认了。
“他这样的身份,这样的性格,想娶谁不行?如果他喜欢上谁了,为什么不说出来?不对,嫂子你一定是想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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