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太太冷着脸:“我们和柳家是什么关系,跟你有什么相干?顾邵谦,你娶了我的孙女,就是我宁家的女婿。你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顾邵谦冷笑道:“我是娶了宁婉白,但是这也不代表我应该把你当成长辈看待。你确实是长了年龄,但是其他方面,不敢恭维。”
对自己孙女还不如对待一个外人,这种人也配称为长辈?
宁老太太气的面红耳赤:“你给我滚!别以为你顾家有钱有势我们就会怕你。”
顾邵谦道:“是啊,你当然不会怕我,因为你们已经攀上柳家这艘大船,不是吗?”
宁老太太道:“这些生意上的事儿,我这个老婆子也不懂。你要是想跟我们宁家合作,那就直接去公司。”
她很不耐烦,因为看不上宁婉白,对她选中的丈夫更不满意。
顾邵谦嘲讽道:“宁家的公司现在基本都是一个空壳,钱都被转走了。如果那些股东知道公司真正的财政情况,你说他们会不会来找宁天赐算账?”
宁老太太神情大变,不过很快还是做出无所谓的姿态。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要是没事你就请吧,我们宁家没那么多闲人。”
顾邵谦盯着她,冷哼道:“你们拿小白的头发做什么?”
宁老太太顿了一下,还是很平静的说:“你说什么废话?我听不懂。”
“听不听得懂,你我都清楚。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最后警告你们一次,如果你们还敢对宁婉白动手,我不介意让宁家在A市消失。”
说罢,就整理了一下衣服,大踏步的离开。
宁老太太气的呼吸急促,手指颤抖指着门口,最后一摆手,打翻了桌子上的杯子。
一直在隔壁的乔氏闻声过来,看到地上的碎片,低头道:“我去拿扫把。”
宁老太太严厉道:“是不是你说出去的?”
乔氏莫名道:“老祖宗,您说什么?”
宁老太太目光狠厉瞪着她:“是不是你把拿那个死丫头头发的事儿说出去的?”
乔氏赶紧摇头:“没有,我绝对没说过。那天我拿了头发就回来了,什么都没说过。”
“那顾邵谦怎么会突然上门来兴师问罪?难道不是你说漏了什么?”
“不会的,我那天只是让小白好好过日子,多余的话一句都没说。老祖宗,您要相信我。”乔氏觉得委屈极了,也很不明白:“我已经拿了小白的头发,妈,你们到底……”
宁老太太烦躁的一摆手:“闭嘴!你这么笨手笨脚的榆木脑袋,谁知道你那天是不是做过什么事被察觉了?”
“我没有!”
“你把当天的事详详细细的说一遍,我看看你是不是说漏了什么。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宁老太太一向看不惯这个儿媳妇,现在看见她是越来越厌恶,觉得她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乔氏委屈也不敢表达,小声把去顾邵谦家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包括动作和说的话,详详细细,好像一个被审讯的犯人。
她全部说完,宁老太太也没发现破绽,却也还是找着由头骂了她一段,都快把她骂哭了。
宁婉白一行人在下午一点多的时候才终于到了夏侯村附近,本来以为在县城吃了饭很快就能到村里,结果还是又跑了一个多小时才到。
“怪不得这里这么穷,离县里也太远了。”
坐了这么久的车,她都快颠吐了,半路下来歇了一会才接着走。
终于到达夏侯村小学的时候,宁婉白觉得自己就像是散架之后又组装起来的。而看看眼前的小学,很是荒凉。
学校的院子不小,有十几间教室,是那种起尖的房子,并不是楼房。很多孩子和家长都还在教室前面等着,数量并不是很多。
就像是王若楠说的,因为条件太过艰苦,一大半的学生都不来上学了,这些孩子和家长也是很惶恐的模样。
当宁婉白把衣服和书籍物品都拿出来的时候,家长们差点一拥而上,还是老师们和村长镇里的干部组织了秩序,这才免除了被哄抢的命运。
宁婉白吓了一跳,差点被人潮淹没了。
徐猛四人扔了物品过来挡在她前面,这才让她免除了被踩踏的危险。
王若楠有些羞愧:“我第一次来的时候,送来的物质就差点被抢了。那时候对这些人很失望,都觉得自己做的这些事没意义,他们根本不值得帮。”
齐越直接道:“穷山恶水出刁民,这些人也太没秩序了,这是抢大户呢?”
宁婉白劝道:“好啦,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过来抢的只是几个带头的,很多人都是被气氛带动了而已。”
其实这就跟在超市里抢打折物品一样,如果没有人关注,大家也根本不会来关注这些打折的东西。
可是一旦有几个人在那里哄抢挑挑拣拣,就会带动气氛,引得很多人来抢购,这也是人们很平常的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心理、
果然,等镇里和村里的干部维持了秩序之后,家长们就都退到后面去,没人再过来了。
宁婉白还是决定把大人的衣服先交给这些干部分发,老师们则是负责分发孩子们的衣服。
这么分工之后,秩序才好一些。
大人们那边还是有些混乱,挑拣的,争吵的。但是孩子们这边还是井然有序的,大家都规规矩矩的排队,翘首以盼的等着拿到衣服和鞋子文具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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