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冰的攻击,是一轮接着一轮,他修习的是武当派的长春刀法。
武当派的功法,无论是拳法还是掌法或者刀法,乃至其它功法,都是注重修身养性,以练气固身为主。
像丰康德一身医术手段,出神入化,虽身在凡俗中,却不被凡俗中的物质所吸引。将精神融入在修炼当中。
胡冰同样是如此,不然隐姓埋名的甚生活中,也不需要选择汽修工这样又脏又累的工作。
在这样的前提下,胡冰所施展的长春刀法,就好像电影中的刀法一样,颇具艺术色彩,那一刀劈斩而下,在极具震慑力的同时,好像大师执笔,每一刀,每一斩,每一劈,甚至每一撩都令人心驰神往,惊叹连连。
当胡冰第三刀斩下的时候,长刀刀影突然虚幻,刀锋上面在他的内劲也就是体内气功的鼓荡之下,爆发出了刺眼的光芒。
只听铿锵一声,竟然在此刻占据了上风,震退了那手持软剑的杀手壕。
“哎呀!”
杀手壕手臂发麻,不过他惊叫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胡冰的杀伤力直线上升,给他带来了压力,而是他被震退的过程中,脚步控制不好,左脚踩在了机油上面,弄脏了他脚下的皮鞋。
看着机油出现在皮鞋上面,他厌恶到了极限,竟然迅速从口袋里面拿出了几张纸巾,擦了擦脚上的皮鞋。
“妈的。”
胡冰看得咬牙切齿,他每天都和这些东西接触,杀手壕却如同嫌弃,这简直就是个变态,恼怒之下,再次挥刀直上。
手中的长刀,直刺杀手壕的心脏。
方迟趴在了距离不远的货车车顶上面,见到了这一幕,也是相当的无语,这个杀手壕还真是个奇葩,此刻生死搏斗,生死攸关的时刻,他竟然盯着自己的皮鞋,非常在意自己的身上干不干净。
“停下!”
杀手壕听到了破风声,眼角余光看到胡冰冲过来,不由得迅速后退,并跟着胡冰喊道,看他的样子,似乎准备把自己的皮鞋清洗干净了,再和胡冰决斗。
“去你妈死变态。”可胡冰彻底火了,他所连的刀法,虽然注重修身养性,但他还没有丰康德那样的境界,能够对各种事情都做到古井无波。
手中的长刀没有停下。
杀手壕无奈,只能用手中的软剑格挡,他那软剑看似轻巧,实则每一打,每一挡中,都具有万千的力量,剑身在胡冰手中的长刀刀身上面一打,竟然打开了胡冰的长刀,并借助着这股力量迅速后退了几步,和胡冰拉开出去了一段距离。
趁着保持了一段距离,双方停了下来,杀手壕急忙喊道:“你着什么急呀!等我把皮鞋擦干净再打,你害怕我今天杀不了你吗?你这里脏死了好不好。”
方迟趴在了货车上面,听着杀手壕这话,真想直接冲下去,干死杀手壕,有这么奇葩的人吗,真不知道血煞阁的人是怎么想的,竟然让这样的人进入血煞阁。
“嫌我这脏,看我怎么把你弄脏。”胡冰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杀手壕嫌弃了,看着边上刚好放着一桶今天从货车上面换下来的机油,他一怒之下,踹飞了这栋机油。
机油迅速飞起,直接飞向了杀手壕,桶内的机油在飞起来的刹那间,迅速从桶内洒出来,直接泼向了站在不远处的杀手壕。
在方迟的视线中,他看到杀手壕的表情,突然从嫌弃变成了慌乱到惊恐,他整个人如同老鼠见到了猫一样,迅速尖叫,手忙脚乱的朝着后面爆腿了出去。
“砰砰!”
但胡冰这个时候再次踹飞了几桶装着机油的油桶,这些飞过去的油桶都洒下了大面积的机油。
杀手壕躲得过一桶的机油,却躲不过后面几桶机油,趴在货车上面的方迟,看到杀手壕躲避不及,被其中一桶机油,大面积的波及到。
那黑黑的机油,从空中洒下,直接从杀手壕的头顶上面洒下,浇在了杀手壕的脸上,不但弄得他一身脏,更是把他的整张脸和头发,都给抹黑了。
感受到脸上那黏糊糊的黑色液体,杀手壕先是愣了一两秒钟的时间,随后发出了方迟从小到大听到的最为惨烈的尖叫声。
“啊!”
这尖叫声,已经不能用撕心裂肺来形容了,方迟听了后,只感觉世界上的美好一切事物都跟着消失了一样,眼前只剩下地狱和各种各样令人悲伤的伤痕。
方迟知道杀手壕这下是彻底疯了,整个人都跟着炸开了,胡冰把他给毁了,他就好像女孩子的初夜,被最恶心最讨厌的人给夺走了一样,对生活失去了全部的希望,脑海中只剩下报复和自杀的念头。
就是那胡冰,在听到了杀手壕这道惨烈的尖叫声后,都不由得感觉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些,竟然同情起了杀手壕,他和方迟一样,从来没有见到过一个人这么的抓狂过。
“啊啊啊!”杀手壕昂天尖叫,声音尖锐高昂,穿透力惊人。
“你这个人,我要了。”尖叫声后,他神色狰狞的看着=胡冰,说出了这样一句让方迟目瞪口呆的话,你这个人,我要了,他这是想要干什么,是让胡冰对他负责吗?
“要你妹,我现在就送你上西天。”胡冰惊愣过后,迅速恢复过来,再次攻击向了杀手壕。
用尽全力,施展出了长春刀法,第三式,枯木逢春,长刀过处,生机勃勃,春风浮动,让人心旷神怡,忍不住深陷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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