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四公子?”陈青帝看着表情各异的两人,一脸好奇的开口问道,他这十几年都在长白山,一直跟着欧阳正练武,所以甚少接触外界,也根本不知道两人口中的四公子代表着什么分量。
方迟叹了口气,他知道陈青帝有所疑问也是正常的,斟酌了半晌之后,开口道:“这四个人可不简单,都是名门之后,有的经商,有的从政,还有的是军方的代表,总之这四个人每一个都很不简单!”
疯子听到这里,也突然打了一个哆嗦,惊叫道:“我想起来了,管泽平是京城西医总工会的副会长!“
“京城西医总工会?”陈青帝听到这里,笑容顿时一僵,脸色逐渐变得难看了起来。
没吃过猪肉,不代表他没见过猪跑,虽然这么多年他都呆在长白山,但是却也知道京城是华夏的首都,而且从欧阳正嘴里也知道京城是个龙蛇混杂的是非之地,一般的什么会、局之类的只要跟在京城后面,准没好事。
在来S市之前,欧阳正其实就叮嘱过,让他尽量远离那些势力,不过阴差阳错,好像还真的无可避免的,惹了某个京城的势力,想到这里,他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不如我去找那个管泽平吧?毕竟人是我打的,到时候我进去让他们打我一顿,这件事应该也就算了,他们应该不会找方大哥你的麻烦。”陈青帝开口道,他生怕因为自己的事,再把方迟拖下水,所以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承担,转身就准备离开。
“回来!我让你走了?”方迟看着陈青帝的样子,不由得装作生气的模样,怒气冲冲的开口道:“你告诉我,就算你一个能打十个,但是你一个能打一百个?进了管家,你能够保证你出得来?又能够保证他不会来找我?”
陈青帝脚步骤停,终于回过头,开口道:“可是……方大哥,这件事跟你无关,人是我打的。”
在陈青帝的江湖观念中,就是有错就要认,既然人是自己动手打的,那么跟方迟就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真正的江湖,跟想象中的江湖,天差地远。
“人是你打的,就能够证明你跟我无关了?你跟我一起下的飞机,回到我家,甚至还跟我一起来到这里,你觉得我就算说跟你没有关系,对方会当真吗?”方迟摇了摇头,心里大概也知道陈青帝的江湖观念。
当然,这种观念虽然是好的,可是现实中却是不可取的,电影中的江湖祸不及家人不过是一种相当扯淡的话题,如果真的涉及到利益,别说家人,恐怕连远房亲戚家里养的狗,你的敌人都恨不得把它毒死。
江湖往往不是侠肝义胆,多的是阴损无赖的勾当。
“那怎么办?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让你替我背黑锅吧。”陈青帝开口道。
方迟笑了笑,一脸不以为意的样子说道:“背黑锅倒是不至于,之前我听到有人要买下这里大概就知道是有人故意捣乱,在看到想把这里改成西医诊所,我就已经确定了,管泽平是冲我来的。”
“冲你来的?”陈青帝心里松了口气,仍然不解的说道:“可是你跟管泽平,难道有仇?”
“没有。”方迟摇了摇头,管泽平这个名字,他也是到京城参加医术大会的时候偶然听人提起的,见都没见过,怎么可能有仇。
如果真的说有仇的话,大概也是自己以中医的身份打败了西医,让他这个西医协会的副会长面上无光罢了。
“没有仇也来找你?这些人脑子都是怎么想的,该杀!”陈青帝歪着脑袋,看了方迟一眼,心里对管泽平无忧来的生出了一些怨气。
方迟的人品,陈青帝虽然不算是太了解,但是能让自己的半个师傅欧阳正看重,那就算是相当难得了,所以要说支持的话,他肯定会义无反顾的支持对方。
“算了,这件事我现在也没有头绪,我们先回去再说吧。”方迟叹了口气,独自推着轮椅来到了门口,嘀咕道:“现在真是个多事之秋。”
京城,管家。
在宽达一百平方的温室棚里,种着无数朵娇艳欲滴的玫瑰,同时在这玫瑰包围的最中心的位置,却被人隔出了一个仅仅不到二十平方的板房。
这木板所制成的房子看似平庸,实际上却内藏乾坤,某个庸俗的大纨绔不显山不露水的在其中购置了一套纯的令人发指欧式家具,据说跟梵蒂冈教皇居所出自同一个某任皇帝的手里,价值相当不菲。
有钱人不拿钱当钱,事实上却并不是如此,有些人贪图享受自然可以肆意挥霍,而大多数人却深知钱生钱的道理,拿着钱去投资各种特样的收藏品,这屋子里的主人正好也算是一个。
原本整套家具买下来,这个纨绔花了将近三千万欧元,被整个京城的上流圈子骂做败家子,甚至都当作笑柄,可是不到三年的时间,欧洲古典家具一下子就被炒得火热,特别是他买下来扽这种从中世纪保存至今的老古董,价格一下子翻了将近十倍。
三千万变成了三个亿,所有人都不得不佩服他的眼光,同时家族也对他放开了权限,把他当作了接班人的培养,他便一下从京城的二流圈子跻身进入了一流,成为了名震京城的四大公子的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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