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傲呢?老爷子呢?”许染有气无力的说道,想伸手去挡开方迟放在她胸前的手,却发现两只手连抬一下都抬不起来。
方迟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一直放在许染的胸前,顿时脸红得像猴子屁股,急忙解释道:“你不要误会,你中了蛊毒,我刚刚替你解了毒正在给你下针,我没有要冒犯你的意思,我有喜欢的人的。”
许染愣了愣,几乎是鬼使神差般问道:“你喜欢谁?”
方迟更是一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柳如画的事她是不可能说的,所以也就没有说话,方迟快速取下许染身上的银针,然后替她拉好衣服,又刻意盖好了被子,这才走出主卧。
“怎么样了?”赵宽一个箭步走过来,紧张的问道。
“她已经醒了,只不过现在身体还很虚弱,接下来她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养,赵老应该知道怎么处理,没我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方迟拿起钱箱就准备匆匆走了。
“方医生留步!”赵宽喜道。
“赵老还有什么吩咐?”方迟问道,刚才里面的那一幕,要是让赵宽知道了,说不定会把他给打残废。
“这是我事先说好的50万,请你一定要收下。”赵宽递过来一张支票,说道。
送上门的钱,不要白不要,方迟也不客气,拿了支票就走了,蔡荃他们几个虽然没有目睹方迟救治的过程,但单单是金蚕蛊这一样,他们都未必在这么短时间内解除,何况还有一个血蛊!
“看来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我们这些老古董,真的是老了。”蔡荃感慨道。
“先别急,我们进去看看情况再说。”高悬道。
赵宽带着蔡荃他们三个进了主卧,许染果然已经醒了,虽然还很虚弱,但脸色已经好转了不少。
“小染,你感觉怎么样?”赵宽在床沿边坐下来,关切溢于言表。
蔡荃他们一进来就在观察许染的情况,许傲早已经跪在床边哭丧着脸逮着机会要告状了。
“我很好。”许染轻声道。
赵宽不放心,又给许染切了切脉,发现许染的脉相已经基本上恢复到了正常,这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去。
“既然嫂夫人也醒了,我们也就不打扰嫂夫人休息了,赵老,我们就先走了。”蔡荃说道。
赵宽也无意多留他们,毕竟他年岁大了,今天又经历了这么一场突变,许染又才刚刚苏醒,的确是需要静养,所以赵宽便亲自送走了蔡荃他们。
送走了蔡荃他们,赵宽回到主卧,忽然整个人一下子重重的摔倒在了床沿边。
“姐夫!”许傲眼疾手快,连忙伸手扶了一把。
许染也是心头一跳,可惜她力气不足,只微微弱弱的喊了一声老爷子,赵宽揉了揉太阳穴,在许傲的搀扶下坐到了沙发上,道:“我没事,就是今天太累了,有点犯晕。”
“姐夫,你真的没事吧?要不要我再去叫那个姓方的过来给你瞧瞧。”许傲说道。
“什么姓方的?没大没小的,没有方医生,你姐姐现在指不定已经一只脚走进了鬼门关了!”赵宽本来就不喜欢许傲,今天这事过去之后,他就更加不喜欢许傲了,许傲在他面前说什么都是错的。
许染也看出来了这一点,对许傲道:“你姐夫不舒服,你就别跟这里添乱了,你先回去。”
许傲一向对许染的话言听计从,虽然还有满腹的委屈没有告状,但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找方迟算账。
等许傲走了,许染挣扎着想坐起来,赵宽忍着不适给她垫了一个枕头,扶着许染半坐在床上,道:“你想说什么?”
“我的病,真的是那个方医生治好的?”许染问道。
赵宽点了点头,道:“是他,这个年轻人的能力太强了,恐怕我们几个老的,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
赵宽一向很少夸人,他这么说,就是方迟的确是有这个能力,许染再想起中午的事,脸色有些微变,不过在赵宽面前又不好表达,便又问道:“我怎么会中蛊毒?”
赵宽也是一脸凝重,道:“这一点,我目前也不知道,从昨天到了京城进住酒店之后,你没有接触过什么陌生人,吃的东西也都是酒店内的,为什么你会中蛊毒,而我们都没有事。”
赵宽虽然老了,但是还没有傻,而且这血蛊不是一般人能下的,难道是那个人回来了?
赵宽有些心神不宁,血蛊两个字,基本上已经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所以刚才送走蔡荃他们之后,他一口提着的气一下子就松了下来,整个人的主心骨就崩了。
“我到底是中的什么蛊毒?还需要换血?”许染也猜到一些什么,问道。
“没什么,现在蛊毒也解了,你就不要管了,我也累了,我去睡一会儿,你不舒服的话就叫我。”赵宽明显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站起来去了外面沙发上躺下。
然而这件事,许染却并没有放下。
方迟拿着一百五十万回到自己的房间,这么多钱,他留在身边也没有什么用处,但他现在一个人又不敢去银行,这可是繁华的华夏国帝都啊,万一遇到劫匪怎么办?
方迟拿起手机打给了章歌,问他们什么时间回来,他得去一趟银行,章歌他们已经在回来的路上,许家的事和嬴家的事他们都听说了,所以一接到消息就立即往酒店回来了,奈何帝都交通实在是太拥堵了,不然刚才华清遥和章歌在,许家的事不可能就此偃旗息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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