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只是一时口快,我不是这个意思。”高副局长冷汗直流,早就听说华琰一张利舌巧舌如簧,没想到竟到了如此境地。
“够了!”许国荣忽然冷声喝道,“人是在你的管辖下死的,无论如何,这件事应该给我一个交代,不然我许家和李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破案是我公安局内部的事,许副市长虽然身份特殊,但却还没有那个权力插手我公安局内部的事。”
“你!”许国荣咬牙,却拿不出一个字出来还击。
在华夏国,公检法司是单独出来的司法机构,只接受上级部门以及同级政府的监督,许国荣虽然是S市的副市长,但他没有那个资格干涉公安局内部办案的,并且李昊天刚死,许国荣就来闹事,这背后的事一旦细究起来,许国荣也难辞其咎。
“更深露重,我劝许副市长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毕竟熬夜伤身,许副市长的身体是出了名的差,别跟你那个短命的表弟一样说死就死了。”别看华琰平时话不多,不过要论嘴损,他是当之无愧的高手。
许国荣气得牙痒痒,却没办法反驳,高副局长连忙赔着笑脸,拉着许国荣仓皇的走了。
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华琰这才暗松了口气,还好方迟先发制人抢占了先机,不然这事真的让许国荣问下来,他少不得要负责的,毕竟人是在他管辖下死亡的,当即向方迟投去感谢的目光。
“华局长为什么不解释?”方迟问道。
“这件事我会处理。”华琰道,说完也跟着离开了检验室。
方迟一下子有点懵,看了看章歌。
章歌道:“时间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既然章歌都发了话,方迟也不坚持,李昊天的确是被谋杀,破案的事他帮不上什么忙,就别跟着瞎参合了。
一路沉默,到了小区楼下,方迟下车,见屋内灯还亮着,觉得心中有些温暖,这么多年独居生活,他早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现在家里有个人在等着他,感觉真的不一样。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章歌也注意到了方迟家亮着灯。
“哦,早上出门忘记关灯了,看来这个月的电费估计是不便宜,诶。”方迟装作懊恼地道。
章歌也没多说什么,开车返回市公安局,李昊天的事还有很多善后工作等着她去处理。
上了楼,方迟没有去拿钥匙,而是敲响了门,这几年他还是第一次去敲自己家的门。
柳如画打开门,见方迟站在门口,于是侧了侧身。
方迟尴尬的解释,道:“不好意思,我忘记带钥匙了。”
柳如画没说话,回到沙发上继续看肥皂剧,方迟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下来,柳如画看了他一眼,方迟自觉的站起来,挪到另一张沙发上坐下。
“我看你晚上没吃多少东西,你饿不饿?我给你下碗面。”
方迟没什么厨艺,比起柳如画来说简直就是渣渣,但此时此刻他只想和柳如画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
“嗯。”柳如画淡淡的嗯了一声,视线仍然停留在电视上。
方迟兴致勃勃的下厨,20来分钟之后,煮好了两碗面,面条略有点软,汤也有点咸,不过柳如画吃得很认真,连汤都一口气喝完了。
这也是柳如画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吃冥爷之外的男人做的东西,只不过那样的殊荣,每年只有一次。
吃完面,方迟收拾好碗筷,给柳如画换了药,照常抱着被子要去阳台,被柳如画拦了下来。
“你在沙发上睡吧。”
方迟一惊,接着又是一喜,感觉这不是真的,暗自掐了掐自己大腿,这才忍着没大叫,在沙发上睡了下来。
一夜兴奋,一夜都没有睡着,但第二天方迟依然精神奕奕。
开着新奔驰,还没有到正藩堂,就看到正藩堂的大门外拍着长长的队伍,看样子都是来看病的。
自从天仁药业出事之后,方迟在S市的大大的出了一回风头,不过大家都还不知道这个医术高超的方大医生在哪里开诊所,昨天才有人在网上爆料了正藩堂的位置,今天一早就来了不下百号的人排队。
华清遥已经忙得满头大汗,见方迟来了,指着方迟一喊,道:“他就是方医生,大家有什么病都可以找他。”
华清遥的话还没有说完,人群已经把方迟围了起来,方迟心想这平时正藩堂门可罗雀,今天倒好,忽然来了这么多人,他怎么看得过来?
不过病人既然来了,方迟没有不治的道理,何况这些大部分都是平头老百姓。
好不容易挤进诊室,方迟一个一个的挨着诊治,好在虽然病人多,但都不是什么大病,一切脉都能断个清楚,写了药方子让华清遥去配药,如果病情稍微复杂一些的,方迟担心华清遥粗心拿错药,就叫华清遥抓好药之后再把药拿过来他看看,以免出错。
这么一番忙碌,直到下午5点左右,这100来号病人才挨个看完,方迟浑身僵硬,右手更是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小遥,去把大门关上,谁来都别开。”今天就是阎王老子来了,方迟都不开门。
华清遥平时养尊处优惯了的人,今天这么一忙,整个人跟散了架一样,不过方迟的话,她就算是瘫在了地上都要先去把门关了再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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