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谈！
叶凡华给出这样一个答案，要么按照合同执行，要么就是终止合作，付上违约金，如果不想付，那就法庭上见。
世界上就没有那么好的事情。
“叶老弟，这个…”秦总的老脸有一些红，心虚阿。
“咱们还是朋友，但这事就别再说了。”叶凡华把后路堵死。
“好吧。”
秦总也的确说不出口，总公司的要求太过份，也完全小看眼前这个人，人家已经不再是几个月前的那个小农民，现在人家种植的蔬菜已经出口到国外去，名头打出去，还真不怕没有人合作。
最终，他带着为难纠结和一丁点期待的复杂心情而来，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去。
叶凡华也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他已经把整件事情想透彻，灰鲸西餐厅方面不合作没有关系，他不在意，哪怕是出口的那个事情谈不妥也没有关系。
唐诗画传回来的消息是凡品餐厅的生意火爆，招牌菜已经完全打出名头，现在每一个客人去吃饭，必定要点上一盘蒜蓉生菜球，有一些熟客还直接就点三盘以上。
两个人就是三盘，要是五六个人一起去吃饭，就是七八盘以上，最巅峰是十盘。
十三家的连锁餐厅，同样都火爆，每天消耗的1号生菜球达到一个巨大的数量，以他种植品种的种种特性，收割采摘起来放两天还可以保证新鲜。
如果采用急冻保鲜的手法，存放上三五天也没有问题。
如此一来，就算是单方面终止合作，他也有好几天的时间可以冲缓，这足够让他找到一个新的供应方。
“不是没多久给我打个电话吗？你是真不放心我随便糊弄你吗？”林树人接起电话，没好气的说。
“老二，有事儿。”
叶凡华很郑重，从他的口吻就可以听出来，他也没有心思闲扯，开门见山：“帮我查一查灰鲸西餐厅的蔬菜供应商，如果可以的话，马上就查。”
“就这事？”
林树人有些不解，不过自家的兄弟问起，语气口吻也有异常，没有多余的废话：“不就是秦家么？”
“你是说秦汉？”
“对。”
林树人有些为难：“当时我不告诉你是因为咱们的关系不好，且你也只跟深南市那边合作，而他们是一个省的分公司，大你一级的供应商，压你一头，所以我也没有说。”
“那我明白了。”叶凡华笑了，终于搞清楚结症在那里。
“出事了？”
“嗯。”
叶凡华也没有选择隐瞒，把事情的经过粗略的说了一下：“现在灰鲸西餐厅有跟我终止合作的意思，想来秦家出了不少力。”
“该死。”
林树人大怒，拍案而起的声音都传进电话里：“玛的，秦家就没有一个好人，整天就知道玩这些阴谋诡计。”
未了，顿了顿，他又问：“现在怎么办？”
“没得办，灰鲸西餐厅太局限，任由着他们再多开分店又怎么样？当时签合同的时候，就有一个条款注明，不能供应给国内的其他餐厅，国外不包括在内。”
叶凡华冷冷一笑，终止合作，他还非常乐意，可以不受限制：“现在倒好，他们单方面的违约，我刚好可以跟他们终止合同，重新找人合作。”
“这倒是好事，跳出合同之外。”林树人闻言，不由松了一口气。
“对了，你那边进展怎么样，我这边的规模马上就要扩大，要是能谈妥最好不过。”叶凡华不紧不慢的问起。
“还是卡在价格上。”林树人有些无奈。
“慢慢谈吧，不着急。”
叶凡华心里头多多少少有一些小失望，很快就抛之脑外：“也没事，反正我这边入股了一家连锁餐厅，暂时没有问题。”
“你入股了一家边锁餐厅？”
“对，凡品餐厅，以后在粤东市肯定能够见到，不然你以为灰鲸西餐厅那边的人还不找我拼命，我是股东，可不算违约。”叶凡华淡然一笑。
“行，你有冲缓的余地就好。”
“那没事我挂了，至于说秦家那边，慢慢跟他们玩。”
叶凡华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提到秦家，他有的是仇恨，秦汉带给他的耻辱，在大学时期不断给他穿小鞋，甚至还有好几次扇了他几巴掌。
这些侮辱，他永远都没有忘记。
当时，并不是他没有骨气不敢反抗，而是把学业看得太重。
这个社会太残酷，他一个农村子弟到粤州市里读大学，要是在学校里打架，结果只有一个，就是被开除，至于说秦汉，绝对一点事情都没有。
不要去怀疑，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公平可言。
当时，他想得一清二楚，故而，并没有反抗，挨几个巴掌，记在心里，以后有的是机会找回来，连同最后毕业时刻，相恋三年的女朋友被秦汉撬走，他试图反驳过，可并没有成功。
握紧拳头，面目狰狞，好半响后才慢慢的平静下来，恢复到平淡。
再一次拨出一个电话号码，这个电话号码还是第一次打。
“我说…你是不是不把我们当朋友呢？搬新家，入新宅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我说一声？要不是诚哥给我打电话无意间提起，我还被蒙在鼓里呢？”李志青刚接起电话就是一通的抱怨。
“我这不给你打电话了么？”叶凡华也心虚，笑了笑也没有往心里去。
他跟李志青的关系毕竟还隔着一层，搬新家办酒席的事情，他也不好意思到处说，总之就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左右不是人，态度很好，糊弄一下，有道歉的意思。
“行啦，知道你不好意思跟我说。”
李志青是个聪明人，也能够体会到叶凡华的为难，当下表示：“放心，那天我肯定会到场，这可是好事，是喜事，我这人最喜欢热闹了。”
“欢迎。”
叶凡华表示欢迎，才言归正传：“今天给你打电话，还有另外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你说？”李志青可以听出电话那头的人好像有些郑重。
“你看你能不能在那边帮我查一下是谁搞的鬼，主要是灰鲸西餐厅那边，他们似乎受到威胁，要求那边与我终止合作。”叶凡华也不隐瞒，把所托之事说了出来。
“好，给我半天的时间。”
“谢了。”
“诚哥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除非你不认我这个兄弟。”
“到时候过来，咱们多喝几杯。”
“痛快。”
“一言为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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